《天狗》教案

2019-03-08

  其次:从本诗的语言结构上看,应该说它也没有什么独到之处,更可以成为其缺陷的左证。
  第一,《天狗》中每一句诗的开头都以“我”开头,全诗总共用了38个“我”字。作为一篇178字的短诗,“我”字在其中就占据了21.34%的比例这在诗歌界独树一帜了。但如此多的运用相同的一个代词这不免给人以累赘的感觉,而且这也占据了其他文字出现的几率,阻碍了诗歌的意境的体现。使本诗带有了强烈的主观性,缺乏中国传统诗歌给人的共同的感觉,因此这首诗歌始终只是郭老先生自己的诗歌,不可能在我们现代人中找的那种心灵的共鸣。
  第二 “我飞跑,我飞跑,我飞跑”这些句式太过拖泥带水,没有诗歌那种简洁明快之感,缺少了诗歌的精髓太过做作,而缺乏了诗歌的随意之情。
  第三,《天狗》在文字的选用上做的不伦不类,在中国诗歌中加上英文单词“energy” 不仅从读法上极不自然,而且从诗歌的整体的结构上也给人一种极不协调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说在中国诗歌中加入外国词汇,仿佛让人感觉有一种对祖国语言的不敬的倾向。而且在现代人理解来看,《天狗》就成了这个话题的众矢之的了。不仅如此,另一个 “底”字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从全诗来看这个 “底”字所用的地方,通过意义分析,可以用“的”字替换。但从后文看《天狗》又在其他地方用了“的”字。这一点让 人无法理解。如果是当时的语言规范的要求,但解放以后,中国汉字的规范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我想郭老也应该不会不与是俱进吧。我们曾经拜读过鲁迅先生的文章,其中有多处与之相类似的地方,但在相应的地方都用通假字加以注释。然而为什么这《天狗》没有呢?难道是编者的疏忽,还是以为我们这些愚人能“默然而知之”?“亡羊补牢,尤为未晚”这个典故当时的教材没有吗?可笑之极!
  所以,从上述可以看出:郭老虽然想通过众人皆知的神话,体现诗人思维的空前张力和飞动,体现时代和个人水乳交融般的结合。但它所依托的载体却不尽如人意,有着与历史传统不相符的形式。因此,《天狗》就象其原形一样,只能存在于人的意识之中,想象的成分远大于其现实中的真实感。《天狗》仅是“天狗”罢了。
  或许本人这些愚见不曾深入,幼稚至极吧!(摘自网络,只字未改。)
  设想学生可能涉及到的问题,教师适当提示、点拨:
(1)“天狗”的形象塑造:
  在狂飚突进,冲决一切封建藩篱,高扬个性解放思想大旗的五四时代,《天狗》可谓是最典型、最充分地反映出这个时代精神的独具特色的典范作品。这首诗以奇异的想象和超凡的象征塑造了一个具有强烈的叛逆精神和狂放的个性追求的“天狗”形象。以恢宏的气魄和极度的夸张,突现了“天狗”气吞日月,雄视宇宙,顶天立地,光芒四射的雄奇造型,喷发出五四时代文学独具的澎湃激情和破旧迎新的主题。诗人把自我的情感熔铸到“天狗”的形象中,直接以“天狗”自比,极写自我力量的扩张和自我精神的解放。在象征性的诗歌意象中,塑造了一个大胆反抗,勇敢叛逆的抒情主体——“我”(即“天狗”)的形象。“我”横空出世,“我”雄居宇宙,“我”主宰一切,“我”与宇宙本体合而为一,“我”在自噬其身中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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