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念刘和珍君》必修一
2020-04-28“呜呼,我说不出话”,行文至此,作者又被悲愤所包围,话到嘴边哽咽住了,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纪念刘和珍,以此表达作者无尽的悲愤和深深地歉意。
文章不是无情物,透过这几句看似矛盾又反复出现的话,我们可以发现这篇文章中潜藏着作者的感情──“悲”与“愤”(悲痛──愤怒──出离悲愤)。
6、本文除了写刘和珍之外,还写了哪些人?三·一八惨案后他们各自的动向如何?作者对他们的态度和感情怎样?这样写有什么目的?
明确:写了一些与人民为敌的人,如当局者、流言家、有恶意的闲人等,他们污蔑烈士,对此类人作者予以了抨击和揭露。
还写了一些麻木的民众,如庸人、无恶意的闲人等,他们对烈土的牺牲比较淡漠,易于忘却,对于这些人作者的态度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
可见作者写作本文的目的除了要悼念在惨案中牺牲的爱国者刘和珍等人外,更深远的意义应在于评述惨案以此来鼓励生者,激励猛士,揭露敌人,唤醒庸人,评述惨案的教训和意义等。而纪念刘和珍正是本文写作目的的切入点。
7、试分析本文的表达方式方面的特点:
本文既要抨击敌人,歌颂烈士,又要激励世人;既要回忆烈士的事迹,又要评述徒手请愿,更要揭露敌人,粉碎谰言;无论涉及哪方面,鲁迅的一腔悲愤都形诸笔墨。以单一的表达方式是难以胜任的。本文综合运用了记叙、议论、抒情等表达方式,各有侧重。第一层次以记叙为主,兼有议论;第二层次以议论为主,兼有记叙;第三层次以抒情为主,兼有议论。且无论记叙或议论都有强烈的抒情色彩。
叙述、议论、抒情的紧密结合,是杂文的写作特点之一。一篇杂文往往是用叙述的方式,反映激烈的社会斗争;用议论的方式,表现对事件的深刻观察,对敌人的彻底揭露,对人民的热烈支持;用抒情的方式,表达作者爱憎分明的感情,从而感染读者,激励读者。如此把三者结合起来,就构成了杂文的特殊形式。
本文正是将三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以第四部分为例:先叙述听到噩耗,指出这一杀害出乎意料之外。在叙述中已经表现了作者对事件的看法和对爱国青年无辜遇害的痛惜,对反动军阀屠戮学生的憎恨。
接着叙述死者的身体上的伤痕又证明“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罪证俱在,无可狡辩;而反动学者文人散布“流言”,说请愿者“受人利用”,为他们的主子掩饰罪恶。这里不单是事实的叙述,也有对事实的分析,包含了作者的态度。
至此,作者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愤,写道:“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其使我耳不忍闻。”这句话既表明了作者的态度,又抒发了作者的感情。极度的悲愤使作者忍不住问自己:“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当然,这是作者感到说不出话,而非真无话可说。于是他以最大的愤怒,发出革命的号召:“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是精辟的议论,也是战斗的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