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王(第一课时)教案
2018-11-02“荆轲有所待,欲与俱,其人居远未来,而为留待。”似乎“万事俱备”了,但荆轲迟迟不动,不动也是一种行为。太子迟之,荆轲叱之,但均未名其妙处。直到“至陛下”,“秦武阳色变振恐”,方才省悟到荆轲为何“留待”。这就是通过行为来表现荆轲的性格。
荆轲易水一曲,名垂千古。人物的神态、表情,慷慨悲壮。
“至陛下,秦武阳色变振恐,群臣怪之,荆轲顾笑武阳,前为谢曰:‘北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愿大王少假借之,使毕使于前。’”“色变振恐”的神色,写出武阳的年幼胆怯;“群臣怪之”的神态,说明荆轲一行形迹可疑。荆轲一“顾”、一“笑”、一“谢”,竟然化险为夷。
秦王“还柱而走”的狼狈,以剑击轲的残酷,以行动说明秦王是一个色厉内荏的暴君。
荆轲被断左股,仍“引其匕首提秦王”;身“被八创”,“知事不就”,还“倚柱而笑,箕踞以骂”,通过荆轲的行动、语言,塑造出一个了不起的英雄。
秦强燕弱,矛盾尖锐,斗争复杂。作者把人物放在这一矛盾斗争中通过人物自身的活动来展现人物的性格。
波澜起伏、惊心动魄的故事情节
(一)开端(“秦将王翦破赵”——“愿足下更虑之”):行刺缘起。
文章一开始,就连用“破”“虏”“收”“进”“略”“至”六个动词,写出秦军所向披靡,燕国危如累卵的形势,使故事一开始就笼罩着紧张的气氛,为后面故事的展开定下了悲剧的基调。太子“恐惧”,心急如焚,“虽欲长侍足下,岂可得哉”一语,婉转含蓄,微带责难,使他与荆轲之间的矛盾也初露端倪。荆轲在此危难之际,毅然回答,“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体现他“言必信,行必果”的侠义精神。然而“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他提出要取信秦王,则非献“樊将军首”和“燕督亢地图”不可。主人公一亮相,就表现出他勇而多谋、城府很深的性格特点。但由于太子丹“不忍”,与荆轲意见分歧,事情起了波折。
(二)发展(“荆轲知太子不忍”——“终已不顾”):行刺准备。
这一部分包括准备信物、利刃、配备助手、怒斥太子、易水送别五个场面,其中“准备利刃”“配备助手”是行刺的必备条件,然属次要情节,只一笔带过。其他三个情节均突出了人物性格的不同侧面,特别是“准备信物”的关键是激樊於期献头。荆轲体谅太子“不忍”,果断地决定“私见樊於期”。一席对话,先动之以情,激起樊对秦不共戴天之仇;然后晓之以理,说明此举一可报仇,二可解燕国之患;最后告之以谋,让樊於期明白自己的行动计划。荆轲推心置腹,以诚感人,三言两语使樊於期“仰天太息流涕”,继而“偏袒扼腕而进”,甘心自刎献头。这一段对话和动作描写,展示了两个异中有同的人物的精神风貌:两人都是燕赵慷慨之士,一个侠肝义胆,果敢勇决,擅长辞令,工于心计,侠士风度跃然纸上;一个义勇刚烈,热肚直肠,武将形象栩栩如生。
“怒叱太子”表现了荆轲性格的另一个侧面。古来侠士,一诺千金,而太子疑其“有改悔”,开口“先遣秦武阳”,这种不信任之举无异于是对荆轲人格的侮辱。“士可杀而不可侮”,荆轲一反平日之谦和,“怒斥太子”,正是他刚烈性格的表现。太子“迟之”,“疑之”,“复请之”,一方面表明他在大兵压境之时的惊恐、焦急,同时也说明他浮躁多疑,谋事不周,恰好形成对荆轲的鲜明反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