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有一首歌叫《雾里看花》:“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认清这变化莫测的世界……”面对21世纪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我们确实需要一双慧眼,把世界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可是,有一件事却让我改变了看法。
外婆家有一棵柿子树,与门前的竹在一起,非常好看,尽管秋已来临,但柿子树丝毫不受影响,柿子叶依然那么郁郁葱葱,充满活力,生机勃勃,更令人陶醉的是,绿叶之中有两只小红柿子,发出灯笼般的光彩。
可是,当我走近欣赏时,却发现柿子树下满地都是被秋风刮下来的枯枝败叶,两只柿子早已干得皱巴巴的,像两个怕冷的小老头,被两根细得可怜的树枝吊着。而竹呢,叶都掉了一小半,没掉下的呢,大多也被虫咬过,一点儿也不美。
同样,中国的泼墨画也是如此,当我走近细看,虽然笔墨看得很清楚了,却失去了国画的整体美。于是,我退了几步,视野开阔起来,这时,我立刻被画面吸引,感受到了国画的韵味之美。
哦,这就是一种美,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美,一种距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