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笔

2019-05-31

  我的一支笔从小就呼喊着我的乳名,

  它的肠子里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曾经有了自制的它,就会有折断筷子的人。

  我沉睡在朦胧的时光里,灵的信念催生了。

  喊我乳名的人,预料我今后会被它的内因传染。

  从拐弯的通道中流出自己的学名,

  只是流逝的墨水,不再呼喊我陈旧的名字,

  但我不知道经常染脏衬衣液体的去向。

  时光,喊醒了我沉睡的噩梦,看见它,

  穿上黑色西装,镶嵌黄金的领带朝我微笑。

  我深知,这不是原来的那支绑着历史印记的笔了。

  尽管如此,它的相同的名字装满了不同的墨水。

  怀念曾经陪伴过我的笔。制作它的人经常微笑着来到梦中,

  用扶笔的拐杖,敲打我的脑袋,像华佗,

  划开我的头换上浸透墨香的的脑髓,我感到血流成河,

  稿纸上的汉字像一团云,把我扶在书写人的舞台上腾飞。

  2019年3月11日星期三于成都闲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