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总会做相似的梦,那些梦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改变环境,却是相同的本质,原因是什么?
建议再好,也得符合对方的水平高度。跟一个半岁小孩说不能尿床,他做不到,就是冥顽不化么?是提建议的人不懂吧。
精神病人药不能停!我们相对于圣人而言,也算精神病人吧,你可找到了自己的药?我的药,目前是儒家经典。
总会想起自己在国学社的样子,活泼的时候像个小孩,严肃的时候像个老妈,训人的时候像个老大,师弟师妹跟前敢说敢做,能撑起一片天,在师哥师姐跟前又会毕恭毕敬唯唯诺诺……
忽然觉得这些年变化很大。犹记得大一在潜心学堂,有看着不对的现象就跟校长反应,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李老师跟同学说起我,第一句就是我很直。还记得那次李老师开完会还回头问我一句:“你看这样行么?”开大会时,作为一个旁观者,却要插手人家的管理,有次张口欲言,旁边的崔师哥拍了拍我赶紧制止我那些所谓的“正义之词”。那时候清高,总是寻一个真,一个对,横冲直撞的劲应该也伤了不少人。如今,倒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不该自己管的就不管,实习的第一天接待我们的医务科主任就这样教我们,我也曾这样教师弟,这是进步么?以前讨厌世故讨厌圆滑,不想变成我讨厌的样子,如今这样,是否是我讨厌的?母亲大人说,要学着为人处世,也许,世故没有错,是一种灵活变通,错的是,巧言令色。如今的我越来越现实,是没有坚持理想,还是学会了适应?记得刘玉老师说,愤世嫉俗都是对环境的不适应。很久都不愤世嫉俗了,去年还很自豪地对《济南时报》的记者姐姐说,学传统文化,我不愤青。最初的理想我还记得,只是越来越明白,脚踏实地,才能实现理想~
xx年4月12日
4月14日转到心理科,刚一上班,赵主任就问我们在病房这一个多月都有什么收获什么感悟。我有很多,却没敢说一句。
你的思想行为决定了你的社会支持,一切都取决于自己。可是,这又太理想化。
有强迫症,洁癖,但她有良好的家庭支持,丈夫对她很好,所以恢复得很快。而马利敏,双目失明,丈夫不待见她,在家总是被嫌弃,所以才会有焦虑和抑郁吧。她丈夫也是个极品,家住芙蓉街,来洛口陪床,这么近都能水土不服,其实是不想来吧。看到他嫌弃马丽敏的样子,我都想搧他。
这一周科里给贫困的精神病人免费发药。对于精神病人,国家有各种补助,比如免费领药的这些,普通的每人每年500块,而彩金救助每人每年800块。这些补助,有的人花不完,有的人不够花,反正我见过的医生都会想方设法帮他们拿到更多的药。陈老师说,国家政策灵活执行,也是为了造福更多的人。当你觉得政府贪污腐败不值得信任时,你又为你的国家你的民族做了多少?当我说起彩金救助时,亮亮师兄说:“那以后多买点彩票~”而又有多少人,买彩票是奔着中奖去的……
时不时的还有人来评残,当你面对一家子的精神病人、智力低下,没有精神残疾的那个还是个身体残疾,照顾操持着一大家子,她说愁得慌,你能说什么?
那天有个叔叔来给他姐姐拿药,姐姐的病情很不好,医生建议住封闭式病房,他说,要不是母亲不舍得,早送来了,母亲八十多了非要亲自照顾姐姐。好几年前,爸爸受不了姐姐的病,吃了姐姐的安眠药自杀了……都说女人是弱者,但母亲从来都是强者~!